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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试云雨 三章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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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试云雨三章合一

身后人如他所愿,刀又向他的颈皮贴近三分。

慕凤昭歪头向前,凤眸微挑,开口讽他,“楚王这大好的前程,怎么舍得折在我手里呢?”

楚王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和正午在玄都观时无故发脾气的他判若两人。

长公主在夜里目力也不弱,看见他这似有成竹的笑意,脸上冷意更甚,“我是个蠢的,三番两次地心软想拉你一把。哪里知道楚王乃是简在帝心的肱股之臣,该是我仰仗楚王才是。”

她与圣人一同长大,圣人的每一个决断她一眼便能看穿其用意,包括今日禁皇后的足。

谢应祁低低笑了,不顾颈上的匕首努力回头去看她的表情,忍不住确认道:“原来阿昭一直在对我心软啊”

长公主那柄匕首都快嵌他肉里了,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半点不怕,“你老实点,我现在杀了你有千百种方法嫁祸出去。”

她不明白,圣上究竟如何让柳三为他所用的,世家究竟有多同气连枝,兄长只会体悟地比她更多。

所以,她在紫宸殿碰了一鼻子灰后,着人去验了柳三的尸。

柳三怀中有一块极其不起眼的碎布,长公主瞧见那块碎布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清楚了。

镶金红衣,那是谢应祁身上的布料。

这该死的谢应祁,才不是特意来玄都观寻她的,而是借着她的名头,来见柳临轩。

谁能精准地预判她的动作,成功地让她做踏脚石呢?自然是同样对她十分了解的嫡亲兄长。

柳临轩杀人,暴露,躲藏,求死,招供,留下诛心之言,一步又一步,长公主自虐一般地想这里头究竟有她兄长多少手笔,不管想多少遍,都是这人是从一开始就被算计死了的。

柳三的死局,是帝后离心的那刻,而帝后离心,是从齐柳两家企图操纵她的婚姻开始。

在圣人期望皇后与他站在一边,约束外戚,而皇后却三缄其口,默许事态发展时,圣人便认定,在家族与他之间,皇后选择了前者。

同为女子,她很能明白皇后的选择,沉默不言,这并不是站在柳家一边的意思。

一边是夫君,一边是父兄,皇后所能想出来的最好的主意便是两不相帮。

凭心而论,若是换了她,甚至可能还会站在父兄一边,虽然她这兄长如今背刺一剑。

可圣人不会这么想,圣人只会想,既然你放任族人算计我幼妹婚姻,那我便断你兄弟性命,你背弃我,那我也不会再留你一族。

她的兄长,风雅多情是真,护短计较也是真。

可惜皇后与他结发多年,从未看清过这一点,也从没真正看清过,与圣人一同长大的幼妹,在圣人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分量。

足够护短,也足够慷他人之慨,逼迫皇后做选择时,也没有存过善待皇后家人的意思。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今日有那么一个瞬间,慕凤昭甚至在想,裴度,是不是另一个伯仁呢?

长公主也是在看到柳三尸首时,才恍然,柳三对她的敌意,也不全是因为裴度,更因为她那兄长。

柳三将裴度放在心上,可裴度死在齐柳互相倾轧之下,那柳三焉能不恨,恨有意无意地将裴度推向死亡的所有人。

认真计较起来,柳三这一把趁手的刀,还是她亲手送到圣人手上的。

不然堂堂天子,又怎么会知道一个小小的状元郎挚友几何。

状元郎的挚友,她全都知晓,可能在无意中向陛下透露过,而陛下自己的挚友,却捂得严严实实,没叫任何人发觉。

长公主被兄长和楚王联手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能心平气和地和楚王推演全局而不是直接将人扎成筛子,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如今这一副好脾气。

但嘴里依旧是不饶人的,“比起我这如履薄冰的长公主,自然是当今圣上更能做楚王乃至整个江南道的靠山,楚王眼光果然长远。”

这一局上,她为陛下做了嫁衣,若真是为朝廷除弊,这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为君者自然会有许多权衡和取舍,哪怕被舍掉的是她。

只是她没想到,她也成为兄长眼中的外人,陛下与楚王能亲厚到托付这样的事,那先前陛下对楚王的诸多嫌弃防备,都是演给她看的?

多缜密的一番算计,所有人都成了陛下手中的棋子。

“很多从前想不通的事,现在都想通了。”长公主贴着楚王耳际,呼出的热气如毒舌吐信,滑腻的蛇信沿着楚王耳朵舔过一圈,引得他战栗,“楚王的淮南道,自始至终都是献给我兄长的吧。”

舍出一个淮南道向陛下投诚,很识时务,而那时,她阿爷指了太子去督办接手淮南道一事。

这个地方,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太子的。

而楚王,既向两代君王示好,又得以保下整个东南驻军,江南道富饶,府兵又能自耕,舍出去那一片地方着实是一本万利了。

怪不得无论朝廷风向如何变化,他自岿然不动,他与上头一位一心,谁能动他半分?

什么任性拈酸都是假的,老谋深算才是真。

不过在楚王这里,假的也能演得那般真实,真到她都快要相信楚王是真的喜欢她了。

简直是愚不可及!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年纪轻轻坐稳楚王位子的人,怎么会是个简单人物,又怎么会对着谁一往情深。

“慕凤昭这小小伎俩,楚王怎么会看在眼里呢?这些日子像看杂耍一样,饶有兴味吧。”

太蠢了,她实在是太蠢了!

“阿昭。”楚王又恢复成了长公主初遇他时的温润模样,“你可知,色厉内荏只会暴露出更多。”

长公主在一片漆黑中翻了他一眼,她倒是要听听这人还能口出什么狂言。

谢应祁不顾刀锋悬颈,猛然转身。

长公主大惊失色,得亏多年习武,眼疾手快挪开匕首才没割他的喉。

“你疯了吗?!”这匕首是开了刃的,他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

楚王浑不在意,修长的手抚过长公主颊边的发,最后落到那宝相花簪子上,替她正了正,牡丹纹朝向了自己。

奸计得逞一般,“你看,你如今已经连让我受伤都舍不得了。”

鄯州时,那一箭可没留情面,若不是他当时脚下悄悄偏了位置,慕凤昭,是真的要钉穿他的脚骨的。

正是她那一时心软,两个人的位置颠倒,持刀者利刃脱手,

“呸!”长公主下意识反驳,“不过是本宫心存善念。”

“再者,你现下要是死在鹿鸣坊,麻烦的是我。”

楚王笑意更深,“阿昭,多说多错。”

明明她方才还说弄死他有千百种方法嫁祸出去呢。

“楚王说的是,那我没事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楚王便搬出鹿鸣坊吧,我这庙小,容不下圣上眼前的红人,这么大一尊菩萨。”

慕凤昭才有了个要走的苗头便被楚王死死抵在他与床柱之间。

“阿昭。”楚王这委屈劲儿又上来了,慕凤昭无措坦露一些真性情时,他尚能冷静自持,看着小凤凰在他设好的陷阱里溜达。

但只要她流露出半点想要抽身离开的意思,他马上便慌神,自乱阵脚,钻牛角尖一样想,她待裴度,肯定不是这般。

“我与陛下,其实是自幼相识。”楚王攥着长公主的双手,生怕她跑了,“他曾随太傅来扬州访友,是住在我府上的。”

这事她有印象,是得了她阿爷首肯的,兄长一走,就是三年,她隔三差五便寄些东西过去。

兄长的确说过,交到了很不错的朋友。

所以,谢应祁就是那个朋友?

那这二人也算臭味相投了。

长公主半垂下头去,掩住眼底精光,再擡头时,她还是那个娇纵跋扈的长公主,“楚王能言善辩巧言令色,本宫望尘莫及,所以今日来同楚王好好学学。”

楚王却摇摇头,握着长公主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一字一句地说,“我对你,从无谋算,全然肺腑之言。”

长公主感受着掌心触到的温热,敛眸,似是有些心灰意冷,“楚王唱念俱佳,小女子见识少,可不敢信。”

长公主再道:“若是裴度还在世,谁管朝堂如何诡谲莫辨,我只管带着他回我的封地,夫妻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

又是裴度!

还要带裴度走,与裴度是夫妻两个,这些她曾经预想过的未来里,从来没有谢应祁,哪怕是现在,也没有。

谢应祁的云淡风轻被慕凤昭三言两语击了个粉碎,他道:“那还真是替阿昭遗憾,裴度已经死了,没法跟阿昭琴瑟和鸣了。”

这话刺耳,长公主擡头准备再扎他两句。

楚王的吻压下来,带着与他不符的强势和掠夺,撬开唇关与贝齿,意乱情迷地与长公主唇舌交缠。

上一次这般时,慕凤昭一个醉鬼,全凭心意,毫无章法,磕得两人唇瓣生疼。

而慕凤昭,醒来以后记忆全无,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如何做,如何发生,谁人主动,滋味如何,一问三不知。

这一回,似是要全给她补上,谢应祁小心指引温柔纠缠,极尽勾引之能事。

等她回过神来时,二人已经跌进了榻里。

床帐放下,四角压着的夜明珠映出这一方暧昧,楚王那件天水碧色的寝衣半敞着,胸膛腰身,白皙有致,旖旎微光之下,莹莹如玉。

长公主头上那枚簪子也不知何时被抽出来,长发如瀑披散。

长公主胸膛剧烈起伏,她退开一些,与谢应祁保持一点距离,“谢应祁,你应当不必以色侍我吧。”

谢应祁执起慕凤昭的手,在她手背虔诚一吻,情欲于眸间翻滚,深情让人不敢直视,喑哑道:“固所愿也,只为公主裙下臣。”

男女相合,有时就是只需一个眼神,便天雷勾动地火。

长公主居上位,在其身下的谢应祁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

衣衫尽褪时,谢应祁反客为主,扣着长公主的手细碎地吻,凶猛地动作。

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总算是让这人,心里有了他,哪怕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位置。

沉寂多年的火山,好像自这一刻,活了过来,苦苦压抑的悸动,通通有了去处。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从。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寄语青娥伴,早求他。

一响贪欢,天明方歇。

托谢应祁的福,慕凤昭从天光熹微一直睡到夕阳斜照。

慕凤昭半梦半醒之间,隐隐约约地闻到有一股子阳羡茶的味道从她脸颊掠过,还有事物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像极了有什么撞上了她床头的银香囊。

银香囊?慕凤昭陡然惊醒,瞧见自己的葡萄花鸟纹银香囊还好好挂在床头,才松了口气。但还是细细翻看了一遍才真正放下心来。

浑身酸软瘫回去,正准备再眯一会子,不经意往床尾那么一瞧——床尾竟然有人,还在直勾勾地瞧着她。

这下被吓得有点不太清醒了。

慕凤昭眼睛瞪得滚圆,刚想喊就被早在床尾预谋多时的谢应祁以吻封缄。

长公主那是一般人家的小娘子吗?即便是这样了,也能立时就一脚就蹬在谢应祁肚子上,将人踹出好远。

没料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根本没有防备,生生受了这十足力道的一脚。疼得他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好半晌都没站起来。

谢应祁摔出去的声响落入耳中,慕凤昭才真正清醒了些。

赶忙过去扶他起来。

长公主扶谢应祁在床上躺好,恶人先告状:“好好地你坐在床尾干什么?”还在她预备喊的时候过来堵她的嘴,不知道那时她还不清醒吗?

不对!

“怎么回了我的卧房?我这院里,满院的侍卫,好身手的二郎,借住在府里身手更好的泗云,还有我的贴身宫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君,究竟是怎么进来的?”长公主一声高过一声,成功引来了守在门口的青蚨。

青蚨在外轻轻叩了叩门,轻声问道:“主子可是醒了?要不要摆膳?”

慕凤昭才想说话,便被谢应祁握住了手臂。

谢王爷此刻说不了话,但眼睛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这委屈让铁石心肠的长公主殿下难得动了一点儿恻隐之心。毕竟才欢好过的小郎君,结果被自己一脚踹成这般模样的。

慕凤昭歉疚笑笑,扬声道:“不必了,我想再歪一会儿。”默了一瞬,长公主又道:“青蚨,我想吃你做的樱桃毕罗了,你去做一份来吧。”

等青蚨的脚步声远了,慕凤昭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从博古架底下摸出一个小箱子拎回床边打开,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谢应祁瞧着她这匣子罐子,哪怕疼到不想说话,还是笑了一声,哑着嗓子低声问道:“阿昭是要趁着此时无人杀我灭口吗?”

长公主没好气道:“还有力气诨说,看来伤得不重。”这药匣子她已经好久没用过了,她已经记不太清究竟哪个才是跌打药酒了。只能一个个打开来瞧。

身上依旧在疼,他应当同慕凤昭一齐快些找药。可他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慕凤昭身上移开,这好像是慕凤昭第二次为他着急。

上一次是在昨天夜里,那把匕首要划破他颈皮的时候,可是那时天色太暗,他根本没有看清楚。

“好!总之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慕凤昭捧着药瓶,目光坦荡,一点儿都不像是说过什么虎狼之词的模样,反正更虎狼的事已经做过了。

谢应祁也不忸怩,立马就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

长公主本是想瞧瞧自己那一脚踢得重不重,看谢应祁腹部并无红肿青紫痕迹,想来是不太重。

确认没有大碍不由得松了口气,但瞧着他紧实的腹部不禁又想到,这人虽然看着弱不禁风的,连她一脚都受不住。

但这躯体倒是生得不错。

就是这美好的躯体上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痕迹,抓痕,掐痕,挠痕,咬痕,青青紫紫的,不堪入目。

慕凤昭眼睛里的复杂,已经被谢应祁全盘接收到了,并且欣然接受。

谢应祁半坐起身,故意往公主跟前凑了凑,鼻尖将将贴上长公主的脸颊,轻声问道:“阿昭莫不是故意的?故意踹我一脚,再借故给我上药,好对我上下其手,轻薄于我”

回应他的,是长公主涂满药油的手毫不留情地推拿揉捏。

“就如今咱们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揉捏你还需故意?”

谢应祁本想再说两句逗逗她,可瞥见她红透的耳垂有些舍不得了,将无人给他这样一个单薄小郎君做主这半句话到舌尖转了一转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转而问道:“阿昭,你的卧房为何会有道袍?”

给她找新寝衣时瞧见的,那件道袍就放在最明显的地方,能看出是旧衣但保存格外精心,连道褶子都没有。

长公主推药的手停了一瞬,云淡风轻道:“因为有一阵子想出家做女冠,不仅做了道袍,我连地方都选好了,在九沣山附近的莲花庵,那里风景秀美,气候宜人,俨然是个出家胜地。你先躺好,不然这药酒推不过去。”

谢应祁顺从躺下,神情却不似方才轻快,哪怕这次与他说话像极了与老友推心置腹,他也没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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