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上(1/2)
结局上
傅云弈选择背李玉翎上山崖。
折腾了这么久,李玉翎早就累极,趴在他背上,手圈着他的脖颈,“这么高,没关系吗?”
“你永远都可以相信吾。”
“好。”李玉翎弯唇,身体完全贴在他后背,脸埋在他后颈,他的后背坚韧有力混合着独属于他的香气,莫名就让人想完全的依靠。
她闭上眼睛,任凭风声在耳边,树林往后退,山石铺就的天堑在前方,她知道,他能带自己去上山顶,再穿过这片地盘,回到属于大唐的地盘上去。
起初脑袋规矩枕在肩头,后面,她的脑袋歪着不时往下滑,腰肢软绵绵的,人也往下坠,绵软均匀的呼吸声喷在后颈子,傅云翼知道,她睡过去了。
脸偏了偏,颊边软肉蹭了蹭她的,心里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流淌。
将她往上颠了颠,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李玉翎被颠的圈他更紧,他大步往上,半路同脱身的随圆率了下属汇合。
高句丽的追军得知傅云翼进了他们的地盘,下了死力来追杀。
为首得长官看见傅云翼,冒着火光,他多少将士死在这人手上,“傅--”
才张嘴,傅云翼一支破云剑穿破他得喉咙,又跟串葫芦是的串了两个人的脖颈。
少年白玉似的冷指挽着弓,腕骨绷直,冉冉初升的晨光,碎金一般勾着冷硬的线条,他屈起一根食指点在唇上,“嘘”一声:“吵闹者,死。”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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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翎才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眼神渐渐清晰,原来已经到了随州军营了。
“公主--”
徐娘子惭愧的掀起裙摆要跪下来,李玉翎及时扶住她,“大娘子,别这样。”
徐娘子只觉得更羞愧,有点无言面对李玉翎,想当初自己一味沉浸在丧夫丧子之痛里,只知道责怪怨恨,李玉翎身为公主却能做这样多。
细想想,傅云深的性子,他不是个记恨的人,愿意促成这门婚事,最后拼死救出圣上。
自己儿子宁死的守护,她却要破坏。
“公主,以前吾糊涂,请您别将吾的浑话放在心上,”她紧紧抓着李玉翎的手,“六郎这辈子认定你了,你们就好好的。”
李玉翎上下打量徐娘子,她以前柔柔弱弱的,精致又脆弱,如今的黑了一点,瘦了一些,眼睛却更明亮了一些,精气神也很好。
“娘娘如今很不一样了。”
做大夫,的却是另一种生活。徐娘子很喜欢这种拯救人生命的感觉。
现在再回头想李玉翎当初的话,真的是极好的,她不好意思的勾了耳边的碎发到而后:“如今每日里救治伤军,整日和草药为伍,粗糙了,一定很丑。”
李玉翎仔细端详她脸:“是另一种漂亮,也很美。”
徐娘子被逗的脸一红,瞧见傅云翼眼下的乌青,告了辞将空间留给小两口,决定去灶上给李玉翎做点好吃的。
“背了吾一路,累不累?”柔弱无骨的葱白指尖揉在手臂,好像揉在心脏上。
“心疼吾?”傅云弈摸上她脸颊问。
直接回也太羞耻,李玉翎揉着他手臂的指尖愈发柔软:“把你差使坏了,以后本公主没人差使了。”
“该还债了。”
李玉翎:“?”
还没弄明白什么债,他宽大的手掌在臀一提,轻松将她扛到榻上,李玉翎手掌盖在脸上,感觉到床凹陷下去,傅云弈压下来,一只手穿过后劲绕一圈锁在怀里,脸埋在她颈间,一只手顺着后背滑下至腿间擡起,放在腰肢上,嗅着她悠悠的香气阖上眼眸。
悬了多少日的心终于落下来,想起均匀的呼吸声。
李玉翎:“……”她还以为是什么债。
肚子上传来一点饥饿的感觉,试图动了动,发现傅云弈将她箍的极为紧,脑袋歪了歪,见他眼帘下的乌青,收了动作,闭上眼睛睡过去。
中途被饿醒,李玉翎试图放下腿,原本极为安静的睡眼忽的拧紧眉心,沉静在痛苦里的神情,唇瓣开合,呢喃着什么。
李玉翎附耳靠过去,“走……不要离开……公主……跟吾走。”
猛的,他惊恐的睁开眼,惊坐而起,还陷在恐怖的情绪里:“不许离开吾……”
李玉翎心脏猛的涌起尖锐的疼痛,忽然意识到,放任她在高句丽的皇庭,他经历着怎样的痛苦,用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李玉翎从后背抱住他:“不离开了,吾再也不离开你了。”
傅云弈转过身子,眼里的空茫渐渐聚焦,捧起她的脸:“是你吗?”
“是吾。”
“你终于……回来了。”回到吾的身边。
“嗯,回来了,”感觉到他还沉浸在恐惧的余韵里,她仰起脖颈,轻柔吻他唇角:“再也不走了,永远都陪着你。”
比起从未得到,得到又失去,更叫人痛苦。
每一息都是那样难熬,每一个深夜被恐惧噩梦支配的夜都是那样漫长。
看过一个又一个从日出到日落,等过一个又一个天黑到天亮,阴郁又迷茫。
含住她每一寸雪肌亲吻,细腻轻柔,像是怕破坏最美的梦。
“公主……”他掌心抵在她的掌心,不留一点缝隙,指尖同她十指相扣,软肉包裹着融和,要同她化作一人。
是他的公主。
终于……回来了,他紧紧抱着她,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流出来。
“怎么哭了?”她小腿还保持着缠绕的样子,指尖摸到一片冰凉,问他。
“高兴。”他回。
李玉翎更紧的抱他,将柔软送进他唇里。
腿动了太久,酸的已经擡不起,这会子更是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傅云弈端了饭在床上喂她,李玉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床上吃东西,一张脸臊的通红。
太孟浪了!
想到刚刚被他哄的一次又一次,要不够是的,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腹中空空,她扭捏着不太想搭理他。
欢爱过后的面色如熟透的果子一样沁着红,傅云弈怜爱的吻她唇角,哄她用饭,“都是娘娘亲手给你做的,是你喜欢的味道。”
李玉翎又转过去,就着他的手慢吞吞吃。
这份酸软,过了一夜不但没好,似乎又重了一些。
多想留她在身边,一天都不要再分开,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傅云弈还是开了口:“随园护送你回洛阳去。”
李玉翎捏着耳坠的手顿住,转过身看他:“你要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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