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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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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如今的腿伤难愈,他们为何要让你负责蒲干那边的事?”

都到了歹徒摊牌、师徒决裂的节骨眼儿上,谈老前辈最先关心的,却依旧是冯月君的身体状况。

这也让轮椅上的女人眸光微微闪动,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躲了躲,低下头,只盯着茶几上的橘子和水杯瞧。

似乎又回到了课堂上,面对老师的提问,总会展露些许的心虚。

她说:“……蒲干园区内的任务,有组织里的其他成员来部署和执行,我只负责国内的调查和统筹。”

接下来的话,祁妙就有点儿听不懂了。

毕竟她的通灵能力是看到过去发生的事儿,而不是钻到人肚子里当蛔虫。

只见谈老前辈擡起眼,审视地看着冯月君,问道:

“今年年初,拍戏骑马摔死的那位香江男演员,就是你们杀害的?”

啊?这谁啊?

祁妙恨不得当场上网搜一搜。

她之前在病房里百无聊赖,刷视频的时候好像是刷到过这么一茬儿,但她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也记不住名字了。

不过……的确是有那么一位死于片场的老戏骨,营销号称赞他敬业,评论区里也纷纷感动落泪,齐刷刷地扣着“一路走好”。

连这么有名气、有影响力的演员都敢杀,祁妙盯着同样坐轮椅的女人,暗暗吃惊,组织里的成员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冯月君点点,承认罪行。

“是。除了那个在台前蹦跶的演员之外,他背后的经纪公司,以及伙同蒲干几大家族变卖、转移资产的大老板们,我们也都下过手了。”

“少数伪造成意外,死在了国内,其他的大多原就卷款跑到外面逍遥自在去了。咱们国家的法律不好约束,但对我们的组织而言,清理起来倒是能放得开手脚。子弹都不用多浪费,直接拿他们家里的针管就成……”

说到这里,冯月君才敢擡起头,对上老师的双眼。

“……在其中一位毒虫家里,我们意外发现了纯度很高、极为罕见的一批货,跟沈姐和姐夫追踪的那伙人有关。”

她紧紧攥着拳头,眼中第一次浮现了几分炙热和释然。

冯月君咬牙道:“老师,我们替沈姐和姐夫,报仇了。”

祁妙呆呆愣住。

因为她知道,冯警官口中提到的人,是自己前两天才见过的、沈法医牺牲的父母。

这几句话,从她一个犯罪分子的口中说出,让谈老前辈都愣了一下。

“……这些事儿,我还不知道。”

“您这两年忙着编纂书籍,已经够忙的了,怎么可能连国外的事儿都事无巨细地了解清楚呢?”

谈老前辈摇了摇头,“不光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他说:“哪怕你自首后交代了一切,通报发出来,也不可能将你们做的这些,让老百姓们知道。”

“没关系。”

冯月君答:“我们这些人自己知道就够了。”

话音刚落,她就把手伸向了外套的口袋。

祁妙当即呼吸一窒,立马瞪圆了眼珠子,生怕这人下一秒就掏把手枪,杀人灭口。

毕竟,谈老前辈听到现在,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可出乎意料,冯月君从兜里拿出来的,是一块儿刻了字符的金牌。

黄澄澄的,没有人比祁妙更眼熟了。

因为这玩意儿一开始就是出自她之手。

“这是什么?”

谈老前辈看了一眼,问他的学生。

冯月君握在手中,神情里带着几分崇,“是我们组织的组徽。”

“组徽?这倒是稀罕。”

谈老前辈锐利的视线在金牌上扫过,“共产党的党徽代表着光明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你们的组徽,又代表着什么?”

冯月君细细摩挲着金牌上凸起的字符,低声道:“听里面的前辈们讲,这上面的两个字,是‘少’和‘女’。”

“少女?”

谈老前辈沉思片刻,“你们组织里的成员,全都是女性?”

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跟性别无关,跟阶级有关。”

只不过,无论是哪个阶级,受苦受难的,大多都是女性罢了。

即便在封建社会的底层,人命如草芥的穷苦男性们,通常也会有个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婆娘,历史书翻烂,也找不出几个有名姓的人。

冯月君盯着金牌上的字符,视线却仿佛透过这块儿死物,去看千百年来,无数位身处同样境遇的她们。

温和的声音回荡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

“少女更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精神。”

祁妙咬着唇,不可置信看着她的脸。

幻境与现实重叠又交织,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

十二岁的生日时,她嫌弃父母给她准备的新礼物,认为自行车和骑行装备是男孩子才用的东西。

祁妙跳着脚,在沙发上撒泼打滚:

“我不要我不要!妙龄少女怎么能在大马路上蹬自行车呢?我那些研究少女感穿搭的小姐妹不还得笑话死!”

妈妈就蹲在一旁,也不哄她,自顾自地给车链子上油,口中反问道:

“这怎么就是男孩子才用的东西了?有手有脚就能骑,合着还非得长个把儿呀?”

“哎呀哎呀你不懂!”

祁妙哭诉:“就得男孩子才能骑,我们女孩子是要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坐在自行车后座的。”

爸爸研究着装备的说明书,帮女儿调整着尺寸,随口应了一声,“怎么着,宪法规定的啊?”

“还用规定吗?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

妈妈摇着自行车的脚蹬,检查着车链子,“哦”道:

“那电视上还演武则天登基当皇帝呢,也没见你有样学样啊?”

小祁妙被噎了一下,蹂躏着怀中的抱枕,转而继续强词夺理。

“反正……反正我就是不要自行车!我是少女,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就喜欢粉粉嫩嫩的小裙子!”

爸爸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沙发上的女儿一眼,“谁告诉你是天生的了?”

“难不成还是书上教的?”

祁妙坐了起来,掰着手指头细数,头头是道地分析了起来,“我们课本里没这么写,电视剧上也没这么演,但我们女孩子还是都喜欢这些,所以就是天生的。”

可爸爸却听笑了,“妙妙,我真该先领你去商场里逛一趟。”

祁妙眼睛闪闪发亮,“逛商场?给我买裙子是吗?”

“不买裙子,带你去母婴用品区溜达溜达。”

“啊?”她撇撇嘴,“去那地方干嘛?你们想要二胎啊?”

爸爸更乐了,“生你一个就够你妈妈受罪的了,等什么时候研究出来男人生娃的技术,咱们家再考虑这一茬儿。”

他接着解释:“我啊,是想带你去看看,看看那些货架上的女婴奶瓶是什么颜色,再看看那些女婴服饰印了什么花纹,还有玩具、绘本……”

爸爸走过来,将调节好长度的骑行头盔扣在女儿的脑袋上。

“妙妙,在你还没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世界就已经做好了规训你的准备,哪儿有什么天生不天生啊。”

祁妙在很久以后才慢慢意识到,原来,她和她们所生活的地方,一直都是一个“楚门的世界”。

而在十二岁生日那天,她最纠结的,还是“何为少女”的问题。

爸爸给出了一个很主观、很私人的答案。

“少女啊,跟性别无关,也跟年龄无关,这个词,应该是一种精神。”

他指了指蹲在地上跟自行车较近的祁女士,眼中尽是化不开的笑意:

“就像你的妈妈这样……”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女士转过身,白了一眼:

“像我干嘛?我在她这么大的时候,画画可比她强多了。”

祁妙刚被爸爸秀了一通恩爱,就被妈妈嫌弃,顿时沉默住了。

不过,妈妈还是思索片刻,告诉她:

“少女,应该代表着不被束缚和规训,自在行走于天地间,健康,有力,坚韧不拔……”

祁妙:“……妈,你说的那是猴子。”

祁女士恨铁不成钢,“猴子怎么了?我教猴子画画,人家没准儿还学得比你快呢!”

记忆的最后,祁妙收下了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她在头盔上写了“妙”字,搁下笔之前,视线一撇,看到了之前半途而废的藏式唐卡。

时间不早了,不够画上一幅画,她想了想,往不锈钢卡上贴了张金箔,仔仔细细地描了两个字符。

从右到左看是“妙”,从左到右看,是“少女”。

-

冯月君说:“我们就是个小组织,没有颠覆政权的力量,当然,也没有这个志向。”

她将黄澄澄的方形金牌双手递给谈老前辈。

“老师,我们这帮人,只想让更多的人好好活着,健康自在地活着。”

谈老前辈盯着她手里的组徽,不肯接过。

而是问道:“那你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冯月君面露不忍,攥着拳,没有说话。

“我问的不是你来我家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蒲干那边,后续有什么安排。”

女人愣了愣,才回答道:

“救出园区里被困的卧底警察,还有几十位组织里的同志。”

谈老前辈擡了擡眼,“几十位?”

“对。之前派去的几批已经牺牲的差不多了,这几十位是幸存者,手里有那几大家族最忌惮的东西。”

冯月君还保持着递上金牌的姿势,微微垂头。

“……我的手里,也有一些东西,还有一份名单……国内跟蒲干势力勾结的人,我们基本上也调查清楚了。”

“蒲干那边知道吗?”

“知道,只不过我待在A市,他们目前还动不了我。”

谈老前辈的目光在自己学生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最后又落在了金牌上。

“你希望我收下它?”语气很轻很轻。

但此话一出,冯月君却如同被重物击中一般,双臂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祁妙看得清清楚楚,女人的表情很是痛苦。

“老师……组织接下来的任务非常重要,他们现在还不能回头。”

言外之意,他们不希望谈老前辈对其做出干涉。

可一位尽职尽责的刑警,又怎会对违法犯罪的行为视而不见呢?

谈老前辈既不会选择放任,更不会选择加入。

如此,那便只剩死路一条了。

只有他死了,这个组织的任务才能不受干扰地继续下去。

祁妙都能听明白的事儿,谈老前辈自己更加明白。

但他还是没有接过金牌。

“月君啊,我问的问题是,这是你组织里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老人家又重复了一遍,“你希望我收下它吗?”

冯月君的瞳孔颤了颤,看着面前的老师,昔日的教诲恍然历历在目。

她无声地垂下了手臂。

老师的胸前,最该佩戴的是党徽,这样光明磊落、一身正气的人,不该被他们的组徽所玷污。

谈老前辈沉沉地叹了口气,偏过了眼。

“月君,你还记得,你刚出事儿那年,是怎么重新振作起来的吗?”

冯月君当然记得。

她刚出了车祸,从医院醒来后,便失去了双腿,同时,也失去了她最热爱的工作。

遭遇如此打击,她几度陷入抑郁。

最消极颓废的那段时间里,丈夫同她离了婚,转去拥抱新的生活。

曾今的同学和同事刘敬天,也在队里干出了许多成绩。

只有她自己坠入了漫无天日的黑暗当中,看不到前方的路。

而带给她最耀眼光芒的人,就是她的老师,谈道光。

其道大光,即是掌灯者,也是领路人。

老师给她带来了入党推荐信,骄傲地告诉同行的领导们,冯月君同志是他的得意门生,是他看好的人。

后来,老师亲手把党徽别在了冯月君的胸前。

“瘦了,得好好吃饭啊,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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