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第39章
“可是,我还是想放学后跟朋友们一起同行。”此刻,我正在跟我的监护人辩论。
昨日的跌倒已然过去,今天的我又觉得自己行了。
“然后再接着被人拐走吗?”五条悟叼着芝士条,单手提了提被女孩背在身后的书包,试图拔苗助长。
被提溜的只能脚尖点地的我鼓气:“都说了,那只是个意外,下次我会注意的。”
有了这一次被绑架昏迷的经验,下一次我就知道该如何对付迷药了。
问就是先噶掉自己,原地复活,再满血反杀。
只可惜想象很美好,监护人的嘲讽很骨感。
五条悟毫不留情道:“怎么,小修栗还想有下一次。”他叹息,“唉,要是你再被人绑架一次,那夜蛾老师罚我的检讨可就不只有三千字了。”
“话说明明是你被绑架了,为什么写检讨的人却是我啊。”少年碎碎念,“啊啊,我才没错呢,都怪你,非要自己走。”
为了再次获取大猫的信任,我及时上下点脑袋认错,“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探头星星眼,“所以悟哥,下午放学我可以自己回高专吗?”
五条悟一瞥小孩,“哼。”扭头走掉了,他前往的方向是夜蛾正道的办公室,昨夜写完的检讨,今早得去交上。
说到昨夜,我不由得摸了摸脸颊,睡梦中牙齿好像疼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由于昨日被罚写检讨的五条悟怨气很大,所以我很自觉地,将上次夏油哥给我的巧克力伴手礼悉数奉上。
那些巧克力大部分都是中间夹裹着坚果的,而向来对坚果兴趣一般的五条悟,只想吃外面那一层巧克力外皮。
以至于情况就演变成,他在一旁奋笔疾书,而我则一个接一个的将巧克力一掰两半,取出其中的坚果,把外壳摆在桌子上。
就这样分工明确,他吃巧克力,我啃坚果,很快,一整盒伴手礼都进了我们二人的肚子。
只不过在啃食坚果的过程中,我好像搁到了牙,e问题不大。
然而上午两节课结束后——
我:问题很大!
为什么牙会这么疼,一抽一抽的,是五条悟喜欢的摇滚乐队在我的牙龈上开演唱会吗,抽的我的太阳xue都在疼。
呜——欲哭无泪,我趴在桌子上掩面。
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疼痛呢......
原来,我习以为常的只是那些会在瞬间长好的外来刺激,这样持久的、伴随着长大而带来的生长痛,没经历过的我还是会感到好陌生。
虽说牙疼也不算生长痛,但原理差不大多,都属于身体的自发反应。
就像头发、指甲被剪掉了,只能再随着时间再慢慢长出来,对此,我的自愈能力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所以牙疼任它疼,我只能掩面泪流。
这一次都怪悟哥!我愤愤的想,丝毫没意识到这其中也有我自己平日不控制吃糖的缘故,要不是体质特殊,早该疼了。
“嘤......”
后座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瞥了一眼津岛,对方此时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趴在桌子上。
难不成是昨天回去被家里人教训了一顿么?
男孩思考,应该.....不会吧,感觉那两个少年对她的态度都很友好。
可若不是被教训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无精打采的,甚至现在还趴在桌子上闷哼。
我:无精打采是因为昨夜陪人写检讨,闷哼是牙疼。
但对于未曾了解事情真相的工藤新一来说,他却觉得,糟糕,津岛这家伙不会是哭了吧?
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结果被哥哥教训了还是会哭鼻子,看来她真的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啊。
我:?
既然这样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工藤新一苦恼地抵住下巴。
安慰哭泣中的朋友很正常,但关键在于,他不知道津岛有没有把他当做朋友,就像他其实一直到昨天都没将津岛看做是伙伴一样。
如果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贸然前去打扰一个身处悲伤中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帮倒忙。
工藤新一是个小绅士,他可不想给人添麻烦,虽说因为旺盛的好奇心,他似乎总是在给他人徒增烦恼。
好在,很快就有人替他上前了。
毛利兰先园子一步来到了修栗酱的桌子前,她向下弯腰,俯身从女孩桌沿的臂弯处去观察她的情况。
视线对上,我眨了眨眼,她也眨眨眼。
坐直身体,但依旧捂脸,我:“窝木事。”
其他三人:你都口齿不清了还没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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