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1/2)
你猜
池南霜忽然失去重心,下意识抱住谢千砚的脖子,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人就已经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卧室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是从客厅内传来的,昏暗而光影明灭。
密密麻麻的吻层层落下,从眉眼到唇角,再辗转于修长白皙的脖颈。
像是星星之火,一点便燃尽整片葱郁的草原。
行至关头,手上忽然被塞进来一个方方正正像一次性手套的袋子。
谢千砚俯身低声诱哄:“南南,帮我?”
“喔......好。”
池南霜晕晕乎乎地乖乖应下,拆开包装坐起身。
只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手法尤其笨拙而生疏,甚至戴反了。
谢千砚无声失笑,自行将正反颠倒。
池南霜手心微颤,下意识想收回去,却被谢千砚按住。
“南南,不是想试试吗?不亲自试试怎么能过瘾呢?”
他声音魅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引人堕入无尽深渊。
池南霜呜咽两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任由他亲自指引。
然而另一个意外出现了。
——池南霜买小了。
谢千砚也才意识到这一点,有些哭笑不得:“南南,下次记得买大码。”
池南霜懵懂地眨着眼睛:“为什么还有尺码之分呀?”
她拿的时候没有注意看,还以为这东西只有品牌的区别,便随手拿了一盒,没想到这个东西就像是买衣服一样,还要因人而异。
“当然。”
谢千砚也不知道要怎么向她解释,只柔声安抚:“没关系,下次我教你买。”
池南霜目光呆滞,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好的。”
幸好谢千砚之前在确定关系后提前买了备用的,这次为节省时间,直接自己动手戴上,事先还礼貌问:“南南,可以吗?”
池南霜小脑袋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缓慢地眨了下眼,声音轻柔像小猫挠痒痒一样:“嗯......可以......”
此刻尚未经人事的她还对之后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概念,甚至模糊的意识里还有几分好奇和期待。
女孩柔顺的长发铺开在洁白的枕头上,谢千砚没有单刀直入,而是指腹轻柔抚着她的耳垂,哄声道:“南南,知道现在抱着你的是谁吗?”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处,挠得心底痒痒的。
池南霜半阖着眸子,半醉半醒,意.乱.情.迷:“知道......你是谢、千、砚......”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谢千砚满意地微勾起薄唇,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下,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
水意潺潺,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嘤咛声。
“啊......”
有些痛,池南霜没忍住叫出声来。
“呜呜呜......谢千砚,好痛啊,可不可以停下来。”池南霜委屈着小脸求饶。
怕弄伤了她,谢千砚已然放缓了动作,竭力克制之下,额间的碎发黏在肌肤上。
但心疼归心疼,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他柔声轻哄着,安抚女孩:“乖,别怕。”
深夜漆黑的海岸线,灯塔孤然而立。波澜不惊的海平面从一开始的风平浪静逐渐过渡至浪花翻涌,一层层褶皱般的海浪由远及近翻近岸边,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绽放出无数纷飞的礼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霜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却几次三番被搅醒。
眼角淌着晶莹的泪花,浓密的睫毛被打湿黏连在一起,她小声求饶,谢千砚却只嘴上应好。
池南霜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此时正趴在枕头上,带着哭腔控诉。
说话因身体颤抖而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呜......谢千砚,你、你骗人,你明明说过不会再骗我的,你说话不算数呜呜......”
“是吗?”谢千砚始终占据上位,他低笑,眸中墨色翻涌,轻微的喘息声回荡在昏暗静谧的卧室内,“我说的是不会在原则上欺骗你,可是南南——”
刻意停顿了下,他才继续道:“现在是在床.上。”
不属于原则上。
经过了这么半天时间,池南霜的酒早就醒了,怒骂他“无赖!”。
只是这一骂在当前的场景和泣不成声中,显得尤为动听,甚至像是在调情。
他又靠近几分:“南南刚刚叫我什么?”
“嘶——”池南霜倒吸一口凉气,哽咽着说,“我......我说你无赖!”
谢千砚欣然笑道:“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好不好?”
池南霜:“......谢、千砚,你好无......无......”
最后一个“耻”字被淹没在一片水声之中。
池南霜低声嘤咛,心里想让他停下,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谢千砚早已将她的敏感部位摸清,大掌绕到她的后腰处轻轻上擡,语气带着几分温柔的威胁:“南南,我不喜欢你喊我全名。”
“唔......谢少爷……谢总......啊我错了,千砚,喊你千砚好不好。”
谢千砚并不满足于此,灼热气息压得更低:“宝宝,叫老公。”
“......我不要,你还不是......呜呜老、老公。”
谢千砚勾了勾唇角,总算在这个问题上暂时放过她。
池南霜侧躺着,单手与他十指相扣,深灰色的枕头被她纤长的手指抓出了层层褶皱。
几缕残音从喉间倾泻而出,她听着羞人,紧咬着牙关,克制住发出声响。
男人缓缓低下头,蹭着她的嘴唇,撬开一丝缝隙:“南南,我这里没有别人。”
然后轻柔地亲了亲,低声道:“我想听。”
于是,在他的蛊惑和诱导下,一声声破碎又别样动听的音符充斥在升温的卧室内。
久久回荡,不死不休。
池南霜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度过的,醒来就已经赤.身躺在谢千砚的怀里,隐约记得中途在她口干舌燥之时,谢千砚大发慈悲停了下来,喂她喝了点水,虽然只停了两分钟。事后又被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再回来已经困到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晚上不知道有没有睡够五个小时,明明昨天她什么都没动,闹钟响时却眼皮沉重,睁不开眼,擡一擡胳膊只觉浑身酸软无力。
起不来。
身旁的谢千砚早已穿戴整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柔声喊她起床:“南南,该起来了。”
池南霜像小猫一样无力地推了推他,闭着眼小声嗯唧道:“......不想起,让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后,谢千砚再次喊她起来,池南霜一边说“好”一边像黏在床上一样不肯起。
无奈之下,谢千砚只好将她从床上擡起来,亲自帮她穿衣服。
当肩带依次穿过白皙纤细的胳膊,挂在肩膀上,锁扣被一双修长的手指轻扣上时,池南霜猛地睁开双眸,低头一看,瞬间惊醒。
干燥温热的指腹划过光滑细腻的后背,池南霜连忙拿被子捂着前面,转身美目微怔:“你、你干什么......?”
谢千砚神态自若,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昨晚是我亲手解开的,现在重新帮你穿上,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池南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愣怔间,谢千砚已经扯开欲盖弥彰的被子,单手绕到她的身后,完成剩下的动作。
连绵的山峰间汇聚在一起,纯白的云雾缭绕在沟壑之间。
谢千砚眸光一黯,忽然俯身落下一吻。
微凉柔软的薄唇蓦地贴近肌肤,池南霜不禁身子一颤。
唇瓣轻轻吮吸,擡离时白皙的肌肤逐渐泛红,留下一道独属于他的印记。
在他的唇辗转停留的这十几秒内,池南霜情不自禁下巴微擡,清澈的眸子逐渐盛着朦胧的水雾,意识有一瞬的恍惚。
男人大掌握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在一寸之隔深深地望着她。
池南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就当她以为对方会有下一步动作时,谢千砚却忽然挪开目光,将放在一旁的衬衫拿过来,替她披上。
谢千砚玉骨一般的手指从上至下替她将一颗颗纽扣系好,平静的外表下是被强行按下的翻涌情绪。
他克制住自己不去窥探小院内的春色,音色沉沉:“早上来不及,等晚上回来继续。”
戛然而止是因为时间不够。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池南霜霎时红了脸,慌张垂眸自己穿衣服。
这回是彻底地起床了,比任何闹钟都有用。
秋日萧瑟,路上行人踩在地面上干枯的落叶,发出清脆而动听的“咔嚓”声响。
在谢千砚的要求下,她被迫穿上了加绒秋裤,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戴上了围巾。
已经是一副过冬的架势。
到达摄影棚时,工作人员已经在做准备工作了,池南霜坐在化妆间,安静等化妆师为自己化妆。
妆容一如既往是清透又不失精致的风格,只是早已合作出默契的化妆师,今日发挥却极其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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