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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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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涂晶艳看着她这表情,心里忽然突突的跳。

“借命”这种玄乎的手段,那不都是那些仙侠剧里手段吗?现实里难道真的存在?

她本来随着这两个字发散的思维不断飘摇,直到落到某个点。

等等。

涂晶艳不可思议地猛看向病床上的贺衍,又看向梵音,目光在二者间来回:“梵小姐,你的意思是说……”

梵音弯了弯唇,确认了她心中所想:“没错。”

涂晶艳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浑身明显地颤抖起来,声音瞬间带了磕巴哽咽:“谁?”

涂晶艳自认他们一家从来和善,不曾与谁交恶,究竟是谁这么歹毒,想害他们?

“据我所知……”梵音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来直去,“贺衍先生八岁那年,和六岁的贺桁先生同生了一场重病。”

涂晶艳几乎是眼前一黑。

她慌忙求证:“梵小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梵某从不言假。”梵音曾被师父批判过很多次的一个习惯,就是很少婉转用语,且因共情力有些低下,压根不考虑别人会不会承受得住事情的真相。

放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她情商低。

在之前也有各种可以佐证的表现,但多年来梵音也没能真正改掉这习惯。她不喜拖泥带水,有话直接说了便是,绕来绕去又有何意义。

难道晚说些,既定的事实还能改变不成?

涂晶艳得到了准确的答复,手抖的更厉害了,呼吸开始粗重起伏,拿起手机就打电话:“老贺,你赶紧回家一趟。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快回来!”

她脑子已经一团乱麻,愤怒之外也有无措茫然,说到底贺衍父亲才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更何况也是与他的侄子有关,他也必须先知道事情的原委。

贺志渟赶回来的时候,涂晶艳正坐在沙发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含糊不清的斥着些“良心被狗吃”“他们怎么这么狠”的话,可她清楚这也不过只能发泄零星情绪。

就在刚刚,梵音已经用普通人能理解的话术科普了一下什么是“借命”。

其实光听名字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正道术法。不过借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反而十分苛刻。

借运这种事条件相对宽松,可在不知情中悄无声息窃取任意一人的气运,没有太多特殊要求。而借命不同,它需要满足血缘,气运,且命格相合的条件,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贺衍本应是大气运者,毕竟上一世明显出身不凡,转世后身上也定会背负功德,从而形成强运。而他和贺桁虽不同父母,却也属于血亲,梵音算过,两人命格恰好相合。

据涂晶艳回忆,贺衍小时候身体其实很健康,从小到八岁之前几乎没有生过任何病。直到八岁那年,病来如山倒,偏偏国内国外的名医寻了个遍,没有人说得出贺衍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然后贺衍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病了下去,像是一条被海浪卷打上沙滩,被迫搁浅的缺水鱼类,奄奄一息。从一开始勉强还能走路,到走路都困难,从一开始正常保持作息,到后来一天都可能只能醒过来一次。

贺家夫妇不止一次后怕他哪天睡着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

而付岚带着贺桁挤进贺家那年,贺桁六岁。他们一大家虽然相处不太融洽,但也都是大人之间的过节,不怎么涉及小孩。贺衍一家向来也无心争抢什么,功利心很是淡薄,所以贺桁和贺衍相处的还不错,涂晶艳不喜欢付岚,却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不好干预孩子们的正常相处。

但没过半年,贺桁就突发重病,病因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付岚急得到处托关系找人,贺家其他人也意思意思帮着介绍了几个医生,最后是付岚自己找的一个道士给治好的。

不说涂晶艳还没想起来,一回忆她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

当时付岚好像是走投无路,最后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到个道士说感觉她身上沾了鬼气,说需要收妖。当时阵仗搞的不小,带他回去之后,道士说贺家老宅里鬼气非常之重,定是有厉鬼蛰伏,最后根源锁定在了气数将绝的贺桁身上。

再然后除了付岚,所有人都被驱逐离开,神神秘秘的搞了一场仪式之后,那道士还在老宅逗留了几天,给他们卖了点平安符什么的。

好像就是自他走以后,贺衍就病了。

当时也是有人说该不会贺衍也被鬼上身,涂晶艳也怕啊,但是付岚说那个道士是她偶然遇上的,压根就没联系方式,当时那道士只说什么有缘人之类的。

后来也是想办法找了个愿意过来看看的玄医,玄医说他无能为力看不出症结所在,贺衍未来某日会遇到那个能为他诊治的人。不过那些护身符什么的都是最低等的黄纸朱砂所绘,基本可以说没有任何效用。

玄医说他们也许是遇到了骗子,而贺桁的身体当下看不出任何异常,或许本身就不算多严重的大病,自然而然就好了,与那个骗子没有任何关系。

总之,骗子身份就这样在贺家人心中坐实,虽然损失了一些钱财,但也没伤到什么实际利益,贺家人都挺无所谓的。

最后这件事只剩下了涂晶艳耿耿于怀。

梵音听了这话后,却告诉她:“或许,那所谓的玄医也是假的,两人联合,甚至压根就是同一人。”

涂晶艳彻底懵了:“怎么可能?”

梵音实话实说:“玄医与普通医生不同,就算不懂得如何诊治灵异,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或是感受不到。贺衍身体中的灵在不断流失,哪怕缓慢,也会有异象产生,但凡用心些,都能观察出不同。”

付岚找的那道士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趁虚而入,替贺桁找贺衍借了命,留下来的那几天主要是为了观察有没有异常反应,顺便坑坑这些有钱人。

玄医入门第一课便是观察人阳魂中所蕴含的“灵”,可以这样说,就算只是初入门的学徒,也能看出“灵”的异样。

如若不是又招来个江湖骗子,那就是和那道士串通好的。甚至,从头至尾或许只是同一人做了不同的伪装,就把他们一大家子耍得团团转。

涂晶艳对旧物有保留收纳的习惯,那平安符虽无用,却也没轻易丢掉。回忆时想起这个,上了楼拿给梵音看。

梵音却皱了皱眉。

这符纸的确为假,但这绘符所用的黄纸和朱砂,让她不禁想起了黑袍的传音符。

可如若是黑袍所为,他兜售假的平安符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些疑团暂时得不到很好的解释,梵音姑且先不过多思考,继续和涂晶艳分析起了关于借命的问题。贺衍的“灵”和贺桁的“灵”进行了一种单向绑定禁术,原本属于贺衍的“灵”和“气”都会源源不断的向贺桁身体中输送,从而达到从供给到融合的效果。

这些“灵”和“气”最终与贺桁彻底融合的话,就会造成一种本属于他的假象,从而蒙蔽天道。

涂晶艳听完阵阵窒息。

贺家兄弟四个,以志排辈,取渊渟泽汇一词,贺老爷子望他们兄弟四个同心协力共创辉煌。

可事实上呢?老大贺志渊惯会算计,算盘几乎全打在兄弟几个身上,老三贺志泽家中花花肠子多,也不太平。

老四贺志汇和老三一个德行,多年流连花丛不知造了多少孽。他们老二一家夹在中间已经尽量的不偏向任何一边,不掺和什么家族纷争,却没想到还是碰到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亲人相残,何其歹毒。

梵音还告诉她,贺桁的身体中除了那些还未完全吸收的“灵”与“气”以外,他自身健康状态并没有任何问题。当年突发的病疾就显得尤为可疑,不知究竟是捏造出来,还是其他不可言说的阴谋。

先不说贺桁自身知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窃取贺衍身上的气运和命数,反正作为当时唯二在房间,看了驱鬼全程的付岚肯定跑不了干系。

贺志渊不明所以,在听涂晶艳磕磕巴巴讲完来龙去脉后,一向温和从容的人脸上也挂上了怒意。他拍了一把茶几,茶几猛地一晃:“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三,问问怎么一回事!”

涂晶艳拦住了他:“你觉得这件事,老三知不知情?”

贺志渟想到自己那个弟弟,也不好说:“他这人心从来都不在孩子身上,当年……”

当年付岚挤破头皮嫁进了贺家,却也没能让贺志泽收下心来。贺志泽外头还有小四小五,天天打着经营生意的旗号在外风流,孩子都不怎么管。

所以贺志渟也不好说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回事。

打电话的手犹疑下来。

两人想要商讨出一个合适的方式质问付岚,却一时没有个好主意。

在梵音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麻烦事,不过她也懒得主动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在他们商讨期间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离开时,涂晶艳小心翼翼地请求留她一个联系方式,梵音很爽快的给了。

回医院的路上,梵音看出了舒泠的不对劲。

刚刚的交流过程中,全程舒泠都在神游,目光时而空洞,时而偏向贺衍所躺的房间。

梵音问她,她才像从梦中恍然惊醒,又露出复杂的神色,告诉她:“梵音姐,原来,我死过一次。”

舒泠以为,从楸树到她自己开智化灵,加起来最多也不过五百年岁月。

妖类五百岁是一个小槛,千岁是个大槛。她如今三百多岁,在妖里还只能算是偏低龄的小妖,之所以有些能力,还得归功于楸树本身和人类的信仰。

而实际上,早在一千七百年前,她就已经开了灵智。

最初梵音带着她身体入梦的场景,并非三四百年前她偶得焱翮(yànhé)点化开启灵智,而是,焱翮种下了她的命神,助她重获机缘,再度复生。

她与焱翮的缘分,还要追溯到两千年前。

焱翮是羽族少皇子,因无心族长之位,主动放弃继承权争夺,在天宫谋取了个司光仙君的闲职。平日里就负责根据不同时段给天幕和人间布光,小日子悠闲惬意。

他平日里有事没事就爱往仙林中跑,仙林有颗二十人才能环抱住的古楸,古木参天枝叶扶疏,且灵力充沛生机盎然。不止仙兽,就连小仙们也很爱偶尔偷偷跑去小憩。

焱翮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毛病,他平日看着淡淡然然不爱说话,实则是个话痨。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和这群有灵智有思想且会说话的生物交流,相反不会说话的植物反而成了他的心头偏爱。

于是乎,除了每日定时定点司光以外,焱翮还给自己增加了一份工作,不定时的找古楸说说话聊聊天。

他总觉得,有灵智的生物哪怕再天真,也迟早走向心思缜密的路,他讨厌极了互相算计,只觉得疲乏。而不会说话的植物,天然给了他好感。

他每日都来古楸这儿偷偷碎念,有时是天界羽族的八卦,比如天蓬元帅再次求取嫦娥仙子被拒啊,他大皇兄和二皇兄为了继承权起了纷争,二位皇嫂跟着逞口舌之快,逞着逞着就突然互啄起来,最后掉了满屋子羽毛之类的。

有时则是单纯的没话找话,似在把古楸当人在聊,只不过不在意也不需要,更不希望它能有回应。

他还找上了司花仙子,问了点照养植物的心得,指望着古楸哪日可以再茂盛些。最好他趴在上面睡觉巡逻的仙侍也逮不着他,不会每每发现就以天规为由呵斥驱逐,讨厌得很。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他从不觉得枯燥,也因为太过平常,他全然没发现异处。

他更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如同他布下的光,给古楸提供了一切促进生出灵智的条件。

而某一刻。

炙热闪耀着的阳光,悄然滋生出了古树的心脏。

在某个他一如既往习惯性地倚靠在古楸粗壮枝干上碎碎念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极为干净的女声,娇俏着打趣:“你话真的好多哦,我日日听,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实际上,她是喜欢听的,不知不觉听了几百年,她也不觉得腻。只是第一次成功化形相见,她坏心的想要吓吓他。

焱翮果然被她吓了一跳,展翅一飞三尺远。回头才看见那小仙女茫然站在原地:“我又不吃人,你作何要跑?”

而旁边,硕大的古楸不见踪影。

焱翮闯了大祸,无意间点拨了千年古楸开智化形。可古楸是仙林的命脉,牵一发而动全身,掌握着许多只有在仙林才能生长的重要仙植存亡。

她不可像其他仙植化形后获得自由,相反还得恪守职责,成为仙林的守护仙。

尽管她都不知道她哪来的职责,就被天帝派遣来的守卫们团团围住,轮番监视看管。而焱翮因为这个也被撤走司光一职,遣送回羽族。

古楸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自由的资格,她本想着,等成功化了形,就让焱翮带着她去逛逛天界和羽族,她已经从他的言语中对此期盼许久。

还有,她更不明白化形是何罪之有,她被监管不说,焱翮差点被严厉惩处。若不是他只是放弃了继承权,身份依旧是羽族皇子,只是个小仙的话,都说不定被剔去仙骨贬为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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