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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腥味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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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腥味20

这艘鬼船漫无目的航行,却离日伪岛越来越远,海中央出现漩涡般的暴风眼,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惊扰到舱底正在复盘的这群玩家。

路漫漫说:“看起来等不到12点了。”

柏雪提议:“我先去保护方如,倘若海妖真的是因为拿走月牙吊坠才被封印的力量,那么现在月牙吊坠在她手里,她又曾是月落村的村长,想要惩戒族人在凶夜规则内,为了死去的鱼尾巴杀死入侵的老太婆也合情合理,老太婆为了自保就会吃掉方如控制身体被绿色碎末侵蚀。唉,这方如吃什么不行,非要吃那么多鱼肉。”

路漫漫瞅了眼不发一语的伊淮:“好。我们分头行动。”

她和柏雪离开了梅花B字房。

屋门若即若离,半开不关地停在那儿,往嘴里塞小糖豆的伊淮突然止住手里的动作,他扭过头看着走廊发呆。

空无一人的走廊,出现许多穿着喜服的影子,不切真实,走廊的煤油灯忽闪忽闪一亮一暗。

他高贵而漠然的仰起下巴,勾勒出侧脸和鼻梁的轮廓,照得他苍白的脸颊徒增阴凉之意。

伊淮擡了擡手指。

梅花B字号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路漫漫拔下万*能*钥*匙,独自一人开启侧边的小门。

门牌上写着:工作人员通道。

一开门,就被黑暗吞噬,通道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喜服,她无视这些,看向墙壁上用红色油漆涂写的禁咒,为此心里产生怀疑。

莫非不是河童写的禁咒保护被困在坑底的海妖,而是老太婆用来保护自己,防止海妖和河童出入的?

她往嘴里塞了颗药丸,提着破斧继续向里走。

心里有了猜测,大部分玩家可能连岛都没登上,要么死在外围的月落村,要么登上船以后死在老太婆手里,真有幸运的上了岛也会因为第六天没赶回来而变成礁石,这趟单程船票的目的只有死,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

路漫漫伸手拿起破斧的尖尖,轻轻刮了刮墙壁,没用多大的力气,一大片蜡脱落。

她鼻子灵,闻到味道后掩住鼻子。

靠,这是人油。

准确的讲,是外围月落村那些残疾的男性尸体连化出的油,除了臭味还飘着橘子果酒的微弱气息,只要老太婆呆在这里,绿色碎末就不会继续折磨她。

至于为什么要把歌舞伎送回村子?因为......生育后子嗣会延绵不断,吃起来就像救人一命的良药,能够弱化绿色碎末的折磨。

时过境迁,吃过鱼尾巴的村民生下的孩童存有海妖血液越来越少,尽管老太婆能够对症下药,维持时间却很短暂。

况且,路漫漫从坑洞看到那些誓言,估计有不少新娘子被河童救下,甘愿成为鱼尾巴。

如此密闭的黑暗中。

竟有阴风恻恻。

通道里正在缓缓逼近一个佝偻的身躯,腰间木偶跟之前见过的有些差异,这次嘴里的鱼线清晰可见的拴在它的四肢、头颅、脖颈上。

路漫漫看到了不一样的面容。

具有其他国家特色的木偶俨然变成了很久以前曾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科普中看到过的悬丝傀儡,形象结构完整,制作精美,尤其是木偶头的雕刻、粉彩工艺,独具匠心,巧夺天工。

16条悬丝凌驾之上,是泉州的特色。

偃师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一个魔术师手中???

老太婆见到路漫漫还活着,神色大变,这时候的木偶垂着脑袋非常乖巧,陶泥捏做的脸上是思乡情,它手指颤了颤,极力向前方伸去,毫无攻击性。

通道里没有木偶攻击,老太婆像是失去了一只臂膀,她贪婪的舔着嘴巴:“你有......可以治愈......瘟疫的......瘟疫的药!”

不管她如何激动,木偶宛如死去一样,无法发出像刺耳又机械的笑声。

路漫漫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静静地看向那只具有十足中国特色的悬丝傀儡,说道:“你腰上的小玩意怎么了?”

“想知道......给药......”老太婆无赖的朝她伸手,之前故意冲他们几人喷射出血液时的狡诈全当没发生过。

路漫漫冷着脸:“小偷。”

老太婆蹒跚着往前挪动,咯咯咯的笑起来:“鱼篓里的螃蟹,进来容易出去难。”

“你一个长着张‘中世纪’脸的罗刹怎么会有我们国家偃师的悬丝傀儡?”路漫漫提起破斧,做出防备的动作,“在那个时代里,“加礼”戏,不可能对外传承,泉州虽然与台湾和东南亚地区有着特殊的地理、历史和人文等关系,从明末清初开始向台湾等华侨聚民地流播,是为了沟通海峡两岸同胞的感情,增进民族文化!你手里那只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看你这样子连悬丝都不会,用破魔术鱼线操控木偶,给它原本的泥塑里装上机械,变得四不像!”

老太婆学着木偶的古怪笑声,手中魔术棒冲路漫漫投掷过去,空气中散出无数根鱼线,想要划破女孩的容貌,也确实被几条鱼线钻了空子,直指裸*露在外的皮肤,顿时多了好多道口子。

她的破斧挡在了脸前,保护屏障弹走了争先恐后扑上来的鱼线,避开正面攻击,侧身一跳,手上的破斧仅仅用了一成力气就把老太婆逼得跪地呕血。

血水由最初的深红色变成了泛着腐臭味的绿色,地上的绿色液体冒着气泡。

但这不是最恶心的。

沾满血的鱼线又快速收拢回到了魔术棒里面。

老太婆将它视作珍宝,迫不及待就往嘴里灌,鱼线上的血液自动往下流,她在疯狂的汲取,压榨最后一滴,好让自己看着容光焕发。

佝偻着的腰身一点点挺直,只见魔术棒里面的鱼线纷纷钻进腰间那个木偶嘴里,而木偶也从原来耷拉着的脑袋缓缓擡起机械头颅,泥塑脸延展出最初诡异的模样——

路漫漫震惊了,这样的变脸比川剧脸谱还要令人瞠目结舌,真是遇上了鬼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她稳住心神。

敌不动,我不动。

老太婆拍拍腰间的木偶脑袋,她不仅仅是背部没有了那团大疙瘩可以直起腰,那张褶皱的脸还原了本来的面目,眼眶立体,皮肤非常白,眼瞳是浅棕色,长得十分硬气,若不是满头银发揪在后面,真的以为是个男人。

老太婆将腰间的木偶摘下来,托在手中,歪头看向路漫漫,舌头滑过嘴唇,微笑起来:“抢了又怎么样?”

路漫漫再三确定不是自己耳朵出现问题,而是老太婆的声音从苍老的女人变成了醇厚的男性声音。

傲慢又无礼。

抢走了别人国家的东西,语气却轻飘飘的,宛如在说最普通不过的事儿,真是不要脸!

该叫老太婆还是老头子?

算了,他就是个无耻的魔术师!

木偶张开大嘴,鱼线在木偶的操控下比魔术师还要灵活,想要把路漫漫大卸八块,它似乎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并没有下手太重,包裹成一个圈想要把路漫漫囚禁起来,舍不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流血,鱼线又分身编制成杯子借着滴落的血水。

路漫漫继续扩大屏障保护,鱼线再次被弹回去,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太婆不甘心,自己朝着路漫漫冲了过去,这下正好不费吹灰之力,破斧一转抵在了魔术师的喉咙:“一上来就利用我的血给自己获取生存希望,不问问别人是如何做到的?你为什么这么多年变成怪物还办不到!”

鱼线近不了身,魔术师更不该乱动,见识过破斧的厉害,他知道这人想留他一命,如果真想杀死他,是逃不过破斧的。

“你们都这么笨么?我既然能破掉你身上的绿色碎末敢孤身一人寻你,又怎么会害怕死在通道里其实啊~送人头的那个人......”她对着那双深邃的浅棕色眼眸,用了些力气,魔术师的脖子上流出绿色的血,勾起最恶毒的笑容,“是你呀!”

魔术师:???

路漫漫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怎么?是没听明白么?

她伸手拍了拍魔术师的脸:“我曾经被人霸凌,心中有一腔热血无法释放,学习历史的时候看到西方列强侵略中国,幻想着有一天倘若我能够穿越过去,定是为国捐躯,死而后已呢~长大后忙碌工作,渐渐忘了这事,想着如果有时间碰上以前霸凌我的同学,得加倍把痛苦还回去。”

魔术师吞咽了口唾沫:“我捡的......是我捡的,我在泉州的废墟中捡到的。”

路漫漫的眼睛死死盯着魔术师。

他只好扯断束缚住木头的鱼线,把木偶斜插进路漫漫的兜里,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能......能放了我?”

路漫漫“唔”了声,缓缓摇头:“不行呢~”

好不容易逮到披着羊皮的狼,怎么能说放就放?

路漫漫似笑非笑地用破斧最锋利的那面在魔术师喉咙间摩擦,绿色液体越渗越多,她开口:“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魔术师大气不敢喘。

“海妖拿到了月牙形吊坠。”

破斧下的身体僵硬住。

路漫漫毫不在意:“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放了你,等着河童杀你,还是把你的命交给我,说不定还有一线活命的生机。”

魔术师眼珠子转了转。

路漫漫:“方如确实吃了鱼肉,你现在因为喝了我的血恢复效果不错,但是海妖和河童一起杀你,还是很容易的。”

“有......禁咒......”喉间滚动就会蹭在破斧上流出更多的绿血。

“果然禁咒是防他们的,你把囚禁海妖在厨房的地板下是以此作为要挟,河童的母亲在你手中,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也不是?”

路漫漫握住破斧的手柄往上擡,魔术师不得不面对:“是!月牙吊坠算什么!有禁咒我怕过谁?”

她啧啧出声,破斧化作尸鞭,紧紧缠绕住魔术师的脖子。

路漫漫拍拍手,嫌脏:“好巧不巧,你猜禁咒它还有效果么?就是说你笨吧,还不承认。”

“不可能!我已经把......咳咳咳......红油漆......藏起来了。”

路漫漫伸出食指上的鸽子蛋,摩挲几下,亮了起来:“油漆遇见太热的东西会化掉。我们既没有画蛇添足也没敢毁了它,生怕不小心就破了规则。”

间接性的,那自然不算喽~

魔术师气的说不出话来。

路漫漫好言相劝:“所以嘛,你要怎么选择咧?”

她把选择难题回旋镖给了魔术师,他脖子上的尸鞭缠绕的越紧,伤口的血液越容易受到挤压,尸鞭里藏着的小鬼贪婪的吸食着。

魔术师看错了人,一向温和的小姑娘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路漫漫笑嘻嘻地开口:“你如果不愿意,我就上去了,可不敢打扰您休息呢~”

说着,就要撤走魔术师脖子上缠绕一圈又一圈的尸鞭。

魔术师吓坏了,前有猛虎后有豺狼,残局何解!

他现在把木偶拱手相让,虽然能够再次利用鱼线扯他回来,对付他们都是无用功,哪有什么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呢?他的敌人,强大如斯。

“等等......”

魔术师竟然用双手牢牢攥住了要撤走的尸鞭,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其固定住,脸上带着虚伪的笑:“不如我们合作一把。”

路漫漫眼皮跳了跳:“合作?”

“你们都是新娘子,要被献祭给河童,再大的神通在河童面前不值一提,况且你们阴差阳错把海妖的禁咒破了,的确没触犯什么规则,可河童和海妖想让你们死也很容易。”

这问题就像是踢皮球,滚来滚去就重新回到了路漫漫那里。

魔术师脸上的表情更加虚伪,手上的血液故意渗透给婴骸:“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共同的敌人是河童和那只海妖,合作必定有赢的把握!”

“——是吗?”路漫漫擡眸笑着看向献殷勤的魔术师,浅淡的说道,“但我更觉得是你需要我们的庇护。”

“你这小姑娘有这么好心告诉我河童要杀我?海妖可是你放走的!说吧,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秘密?”魔术师利用路漫漫想要换线索的心威胁。

哈~

真不识趣。

“破斧。”路漫漫看向被尸鞭缠绕着的魔术师,目光一凝,顿时没了耐心,挂在唇角的笑容收敛住,直接斩断了木偶头顶上那条可能不存在的隐藏鱼线。

她没有伊淮那双可以看到表世界和里世界与普通人眼里不一样的视野,只能凭借心中的判断行事。

魔术师怎么可能轻易的把木偶送还呢?

肯定会留一手。

所以,路漫漫试探着从木偶头顶上,用破斧锋利的那面挥动了几下,避免容错率,她又当着魔术师的面把连接在木偶四肢和嘴里的鱼线用破斧砍断了。

那双软嫩的手指抚摸着悬丝傀儡的脸上,眸子里含着抱歉的神色,手指一扭,16根悬丝也断掉。

这下,不会再被恶人掌控了。

解脱后的木偶乖巧的呆在路漫漫口袋里,诡异的表情又缓缓消减,泥塑重新融合,里面机械性的物件全都被吐出来。

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上,金属铁片相撞非常刺耳。

接着便看到魔术师痛苦万分的表情,他瞪圆了眼睛,尸鞭越收越紧,被逼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在我的手上也不过贱命一条,有什么脸谈合作??”

魔术师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斧子竟然能够......

眸子略过路漫漫的手腕,那串铃铛怎么会在她手上,不是应该在伊淮那儿么!

完了完了,没戏了。

魔术师投降,他苍白的手指从尸鞭上垂下来,脑袋耷拉着:“你想问什么?”

尸鞭被路漫漫收走,魔术师跌落在一堆喜服上,有气无力的趴在地面,仰着头,原本刚刚恢复年轻的样貌随之流逝,他又变回雪鬓霜鬟,后背佝偻着。

路漫漫幽幽开口:“当初在日伪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魔术师没把她当成敌人,因为村民的任务是驱逐河童,而河童也是自己的敌人,只是肚子咕咕叫,如果不吃点东西,自己活不久。

“我要......要......”

魔术师伸出垂垂老矣的手,摇摇晃晃的去摸索从路漫漫胳膊上滴落的血迹,发疯似的嘬着自己的手指头,最后饿极了,直接趴在地上舔起来。

路漫漫居高临下,她用创可贴按住伤口,诱饵也放了,该听点实际的东西了。

魔术师指了指通道里那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房间:“你要知道的,你想知道的全都在那儿。”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嘿呦,我怎么敢呢?”魔术师脖子上在流血,脸上也在流血,手心被尸鞭上的婴骸啃了好长一条伤口,不停渗着绿色血液,却仍然有心情调侃,“我啊,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歪心思,那时候泉州战乱,我从废墟里捡了这个木偶,才频频遭遇祸端。”

“别把你本来就倒霉的运气嫁祸给一个不会说话的小玩意。”

魔术师打开那扇门,一张床,一个输液的吊瓶,一具女性干尸,干尸下半身用白布盖着,左边烛台上插了把十字架,他们信仰耶稣,慰藉心灵,庇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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