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 人心似海（1/2）

“吾门人多矣，尹子叵测也。哈哈哈哈~吾门人多矣，尹子……叵测也！！！所以师父，你的教诲，一直都没有错！

果然！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哈哈哈哈哈……”

就那样半是平静半是癫狂的，盯着百鱼渊的“因果报应”。

直接笑弯了腰的崔少愆，笑着笑着，突然就流下了两行眼泪。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又好像仅在刹那间，就稍纵即逝了。

此时此刻，成为了绝对主角的崔少愆，仿佛是发泄够了，又或者是彻底的闹够了。

再次直起了腰身的她，一个转头，便将目光锁定在了林成岭的身上。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还有你！还有他！你们几个，包括之前那一批的后人们，你们！通通都逃不出去！哈哈哈哈哈！

感谢苍天有眼！感谢老天爷开恩！让我祝慈的深仇大恨——得以报，并得偿所愿！”

先是拿食指，点了点林成岭，接着便将它，转移到了洛染的身上。再三确认，被刺了个“透心凉”的赵砾石，已经死的不能再透彻了之后。

大大方方的张开了双臂的崔少愆，就那样无所畏惧的，仰头看向了她头顶的方向。

紧接着，一大段拗口的中古汉语，就被她严肃且虔诚的——吟唱了出来。

“她……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少愆！不！不对。你不是少愆！”

看着面前的那个青年人，那双红到不正常的眼眸，以及浑身的肃杀之气。被彻底吓腿软了的蕗草，甚至都来不及去缅怀一下他的师父。

因为……他听到了远古的声音，在他的耳畔长鸣。似悲泣，似歌颂，又好似……只是单纯的破坏……

接着，他的耳内，甚至脑髓深处，都好似被尖锐的噪音频率，给穿透了一般的。

不断撕扯起了他的耳膜，直至他的双耳出血，嘴角、鼻子，还有双眼，也开始渗出了鲜血！！！

……

“少愆？！你还……是少愆吗？！”

怔愣在了原地，迟迟都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洛染。

只是用力且重复的，紧握住了那把——藏在他衣袍大袖下的——龙尾状的钥匙，并不敢轻易的松开手。

“你果然知晓我们的师父是谁！”

梗着脖子硬气回应的林成岭，意气风发了——不过才三秒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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