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文身(1/2)
盛开并不知道,大他第一次看到西钥蚀的绝世容颜,就是在这个蛇洞。他只是震撼于此刻的“无限”,心里不停哇塞……
忽听西钥蚀说:“把衣服脱了,”盛开回过神来,看向对面的蚀祖,目光有点错愕,像在问,蛤?我没听错吧?
就见西钥蚀刷拉一下,褪掉身上的龙袍,白光光立在他身前,随口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坦露给家人,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与忠诚。”
“给你文身,是咱们家在与天斗,与星运一争高下,差不得一丝一毫,务必要亲密无间。”
盛开就觉脑子麻麻的,像是荷尔蒙过载了,蚀祖的话全是耳边风,满眼满脑子都是她那维纳斯式的,完美的,却又无比鲜活的胴体。
如果达尔文的演化论,有一个演化极值,那盛开面对的,便是这样一个人体比例极值(女体)。即便是米开朗基罗重生,把她雕出来,在雕像成型那一刹,她也会破碎,或是变形,仿佛她本不该来到世间,
她必遭天谴。
1万光年以后,盛开才察觉到她略显不耐的眼神,而他正直撅撅往那儿一杵,二愣子一样。回想起她刚刚的“忠告”,意识到这是“无条件的信任与忠诚”,是在“与天斗”
他霎时满脸通红,搔搔头动动嘴唇,想背过身去,又怕对不住蚀祖的信任,想直接开脱,还有点不好意思放不开手脚。
就听西钥蚀说:“我不能背身的,你现在定力尚浅,若是看到我的文身,怕是要失心疯的,别说你们小一辈了,小邻都只敢瞥一眼。”
盛开浑身一凛,心说“妈”可是西钥家现任家主,连她定力都不够,那得夺凶险……这一分神,思想包袱倒是卸下去了,手上开始宽衣解带,想说蚀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再扭扭捏捏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还能不能文?!
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将两手自然下垂,摆在身侧。
西钥蚀点点头,像是对他如此袒然、如此忠诚的赞许:“好,你就这样站一下,像人体模特那样,我要先观察你的结构,才能动笔起形。”
盛开郑重的一点头,西钥蚀后撤几步,从脑后抽出一支蛇簪,抬手用蛇簪的蛇头,比量盛开的身体,时而打横,时而再竖回来……
是,盛开又麻了,荷尔蒙再次直冲天灵盖,她几番动作之下,愈发凸显身形,长臂隔空探向他时,他甚至能瞥见她的腋窝……直到3万光年以后,他才又察觉到,她正走向他身侧,边走边说,“余光也不要扫到我的文身,小心一点。”
这他才“噢”了一声,撇开头去,理智又重新占领高地(指前额叶皮层),记起他定力不足,遭不住她背后那条蛇。
可心里又开始痒痒,有意无意的偷瞄她侧影,又想又怕的,还挺刺激,竟生出一种怕被“抓奸”又渴望被抓的罪恶快感,直到她绕到他身后,他才彻底断了念想。收回偷偷摸摸的余光,脑海中又开始倒映刚刚偷来的,有限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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